师的电话打了进来,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和难以置信:“老肖!
好消息!
天大的好消息!”
“怎么了?”
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。
“杨媛那边的代理律师…是我一个关系非常好的师兄!
他刚才私下联系我了!”
林律师语速飞快,“他说他接了案子后,详细了解了全部经过,尤其是看了杨媛提供的原始素材…他内心非常不安!
他觉得杨媛的行为实在令人不齿,这份‘证据’根本站不住脚!
他违背了委托人的保密要求(这对他风险很大),偷偷告诉我,杨媛交给他的证据包里,有当天图书馆的完整原始手机视频!
时长有几十分钟!
他会在开庭时,作为对方证据提交!
只要法官看到完整视频,一切就真相大白了!
他让我一定要坚持住!”
峰回路转!
绝处逢生!
这个消息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,瞬间照亮了我们绝望的心。
母亲激动得哭出声来,父亲紧紧握住我的手,肖明茫然地抬起头,眼中第一次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。
开庭的日子终于到来。
樱花区人民法院的门口挤满了媒体和关注此事的群众。
我们一家和林律师步入法庭时,能感受到无数道目光的注视,有同情,有好奇,也有审视。
杨媛也来了,坐在原告席上。
她依旧抬着下巴,眼神冷漠,嘴角甚至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、笃定的嘲讽。
她的律师(林律师的师兄)表情严肃,看不出异样。
庭审过程异常激烈。
杨媛一方死死咬住那份“道歉信”不放,坚称这是肖明对其“不当行为”的“自愿承认”和“深刻忏悔”,是无可辩驳的铁证。
她的律师慷慨陈词,试图将肖明描绘成一个心理阴暗、行为龌龊的伪装者。
轮到我们举证时,林律师有条不紊地出示了堆积如山的病历、医生证言、南都记者的报道、事发现场其他目击者(终于有人愿意作证)关于肖明当时只是在痛苦抓挠的证词,以及最重要的——那份由母亲提供的、证明事发时肖明正在专注观看辅导视频的手机备忘录截图(时间点与冲突发生高度吻合)。
但对方律师立刻反驳:“病历只能证明他有皮肤病,不能证明他当时没有同时进行猥亵行为!
备忘录截图也可能是事后伪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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