屿会爱上她?
不过江屿那个木头倒是有点意思,居然偷偷给她买止痛药。
得想个办法,让他的心永远属于我。”
“所以…所以时漾的‘抑郁症’根本就是为了控制你们所有人?”
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,像吞了带刺的冰。
江屿点头,指尖划过键盘:“你看这里,她甚至写下了如何利用我的家族压力,逼你吞下安眠药。”
安眠药的记忆突然汹涌而来。
那晚他攥着药瓶说“别让我再发现你刺激她”时的眼神,原来不是冷漠,而是被时漾操控的无奈。
我抬头望着他,突然想起自己跪在露台上时,他眼底的那层水雾——那是不是他第一次开始怀疑?
“江屿。”
我抓住他冰凉的手,输液港在锁骨处微微发烫,“带我…带我去见时漾的父母。”
5 最后对决时家别墅的吊灯在暮色中泛着冷光。
时漾的生母林夫人瘫坐在沙发里,旗袍领口歪斜,手里攥着时漾的遗照。
她的生父时先生则站在落地窗前,背影僵直如雕像。
“你们的孩子,亲手毁掉了我的人生。”
我的轮椅停在两人面前,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。
林夫人突然抬头,眼角的皱纹堆成苦涩的沟壑:“我们错了…我们以为漾漾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,所以拼命补偿她…却不知真正该补偿的人是你。”
补偿?
我望着她,想起时漾在日记里写下的另一段话:“爸妈总说欠我的,哈哈哈哈,他们越是愧疚,就越会听我的。
比如让假货代孕,比如让她永远背着‘顶替者’的骂名。”
“你们知道她调换婴儿床标识牌的事吗?”
江屿突然开口,电脑屏幕转向他们。
时漾伪造的医院监控画面在屏幕上闪烁,林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“不…不可能!”
时先生猛地转身,西装口袋里的药瓶“啪”地掉落。
我认出那瓶药——和时漾病房里一模一样的抗抑郁药物。
“你们给她下了药?”
我的瞳孔骤然收缩,轮椅扶手在掌心被攥出凹痕。
时夫人突然崩溃大哭,眼泪砸在茶几上:“她疯了!
她发现真相后,说要毁掉我们所有人!
我们只能…只能让她安静下来…”安静下来。
我望着那瓶药,胃里的绞痛突然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冰冷的清醒。
时漾不是死于“过量服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