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瑞士银行保险柜,连他贴身保镖都不知晓。
“带走。”
顾衍转动轮椅,“送沈小姐去做精神鉴定。”
金属门关闭刹那,沈清歌听见轮椅碾碎地砖的声音。
前世她从未发现,顾衍每次情绪波动时,坐骑的钛合金支架都会压裂大理石。
监控死角里,轮椅化为齑粉。
顾衍站立在防弹玻璃幕墙前,手机亮起新消息:已破译U盘密钥顾氏飞机黑匣子录音:“沈家要求引发引擎自燃...”夜雨横敲落地窗。
他摘掉眼镜,虹膜在闪电中泛起妖异的蓝——那是“普罗米修斯”病毒激活的生物光。
前世他被炸下大桥时,这块承载超级人工智能的芯片已植入颈椎。
“游戏开始了。”
指尖刮过玻璃上沈清歌的倒影,霜花顺着他划过的轨迹急速凝结,“我亲爱的...共犯小姐。”
急诊室门缝泄出光影时,沈清歌正用钻戒撬开消防栓。
前世记忆在疼痛中闪回:顾衍复出后用三百亿做空沈家股票,当父亲跪在顾氏大厦前时,换来的却是AI生成的讣告——沈清歌在逃往公海途中“溺水身亡”。
不锈钢门忽然洞开。
顾衍的轮椅碾过她流血的手指,扔下染血的咖啡杯:“化验过了?蓖...蓖麻毒素...”沈清歌疼得蜷缩。
“不。”
机械手指抬起她下巴,“是能让人看见幻觉的致幻剂。”
她的血液瞬间冻结:“周蕴想让你怀疑我?”轮椅突然前倾,顾衍的气息裹挟雪松冷香笼罩她:“是你主动走进监控的,夫人。”
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。
沈清歌看着他抽出自己发髻的银簪,轻轻一拧便露出微型摄像头——簪头红宝石是周氏实验室的标志。
“从你撕毁离婚协议那刻,”簪尖划过她突跳的颈动脉,“周蕴的镜头就拍着你向我摇尾乞怜。”
暴雨轰砸着窗户,沈清歌突然抓住簪柄刺向自己锁骨!
鲜血喷涌瞬间,她狞笑着捏碎摄像头:“现在呢?周家还想要疯狗的视频吗?”轮椅突然急退。
顾衍看着鲜血漫过她破碎的礼服,那抹红与他三年前染血的婚书重叠。
腕表响起警报——他颈后芯片因剧烈情绪波动开始过热。
急救灯在他眼中投下血斑。
当沈清歌因失血昏迷时,她最后听见金属手指抚过伤口的低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