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在顺利发展。
我松了口气。
下午出院,我下意识给傅砚修打电话。
拨号十几次,每次都是自动挂断。
好不容易有一个回拨,我接起来。
“你好,我是送外卖的,怎么按门铃没反应?”
我疑惑片刻。
“我没买东西。”
外卖员发了张照片过来,是一袋子避孕套。
又过了一分钟,外卖员发短信道歉。
“不好意思啊,打错电话了。”
与此同时,傅砚修的电话也跟着过来。
声音似乎有点紧张。
“月月,刚刚有没有接到什么电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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