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
她倏地推开怀里的赵涛，然后僵在了原地。
冷冽的空气中，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。
“齐江，你听我说。”
“我刚才喝了酒，神志不清，你不要误会。”
神志不清？我嘴里慢慢地咀嚼着这几个字。
李芸芸不是傻了，就是把我当成傻子。
我嘴唇扯了扯，过去三年，我总是事事迁就。
可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。
可现在李芸芸的行为，让我恶心到了极点。
赵涛见不得她在我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。
嗤笑一声，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：
“齐江，你永远不会懂我们之间的感情。”
“她为你打过架吗？为你拼过命吗？你懂什么是爱的感觉吗？”
“和你这种温吞的男人生活，李芸芸得憋屈死。”
“闭嘴！”
李芸芸大声呵斥她。
一把将他拽离我。
他气得发抖，眼里满是痛苦与憎恨。
“赵涛，我求求你远离我的生活好吗！”
“你他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到底图什么？”
赵涛一愣，像是没想到她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。
“你不明白吗？你根本不爱这个男人！为什么为难自己？我这是在帮你，你爱的是我。”
可李芸芸的嗓音冷到了极点。
“和你在一起，只会变得不幸。”
是啊，这才是李芸芸和我在一起的原因。
不是因为爱我，而是因为和赵涛会变得不幸。
我只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。
可我不是没人要，我家世好，学历高，样貌不说是格外出挑，也足够称得上英朗。
我不是没有选择。
夹在两人这种货色间，让我觉得自己都变得廉价。
更廉价的是，我竟然因为她难过了那么久，忍了那么久。
牙齿微微颤抖，却不是因为伤心，而是兴奋。
这对贱人，我不会放过她们。
没有多说一个字，我转身上车扬长而去。
后视镜里，李芸芸甩开再要纠缠的赵涛。
紧跟着我回了家。
我讽刺地笑出了声，李芸芸就像一个摇摆的钟。
在两个男人之间摇摆不定，享受着偷情的快乐。
她不知道这样会伤害我吗？
她心知肚明，可她不在乎。
6
回到家后，李芸芸靠近我想说什么。
可还没张口，我便一巴掌呼了上去。
这巴掌极重，震得我手都在发麻。
李芸芸柔美的脸瞬间印出红掌印，她缓缓转过脸看我。
眼里似有难过，泪光晃动下嘴唇轻轻张合。
“齐江，我——”
我一个字都懒得听，转身进屋扯出她的行李箱往地下一扔。
“滚吧。”
李芸芸连看都不看，欺身上前抱住了我。
“你听我说，这次是我不对，我不该在你睡觉时——”
听到睡觉这两个字我笑了，抬手阻住她接下来的话。
看着她的眼睛道：“我没有睡觉，你下的药我也没有喝。”
李芸芸僵住，喉咙像被人扼住一般，再吐不出一个字。
“你这是谋杀知道吗？”
我轻声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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