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搂住谢书昀的肩膀,语气瞬间温柔下来,“走吧,带你去庆祝。”
门关上的瞬间,我瘫坐在病床上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原来人痛到极致的时候,是哭不出声音的。
殡仪馆的电话在傍晚打来。
“江先生,关于老太太的后事……”我沉默了很久,才哑着嗓子说:“一切从简。”
我没有通知乔家的人,甚至没让殡仪馆准备追悼会。
奶奶生前最讨厌吵闹,她总说,人走了就安安静静地走,别给活人添麻烦。
下葬那天,只有我一个人站在墓前。
藏青色的寿衣衬得奶奶脸色很安详,像是睡着了。
我把她最爱的枣糕摆在墓碑前,轻轻擦了擦照片上的灰。
“奶奶,对不起……”我跪在湿冷的泥土上,额头抵着冰冷的石碑,“我没能……保护好你。”
远处传来几声鸟鸣,风吹过树梢,沙沙的响。
回到家后,我翻出手机。
乔知岚的朋友圈更新了一连串照片——她带着谢书昀在巴黎铁塔下合影,在米其林三星举杯,甚至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点天灯为他拍下一只古董花瓶。
配文:庆祝小朋友斩获金奖,未来可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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