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思梨去医院做产检时,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她。
那天她刚走出B超室,一个穿粉色护士服的女人笑着迎上来:“许小姐吧?
沈先生让我来帮您拿报告。”
许思梨愣了一下,沈越明明说好了在楼下咖啡厅等她。
“不用麻烦了,我自己拿就好。”
她礼貌地拒绝,转身要走,那女人却突然伸手想扶她的腰:“您慢点,怀孕初期可得小心。”
许思梨下意识地躲开,后腰撞到走廊的栏杆,疼得闷哼一声。
恰在这时,沈越匆匆跑过来,一把将她护在身后:“你是谁?
我没叫人来!”
那女人脸色一白,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……我认错人了。”
转身就往楼梯间跑。
沈越想追上去,被许思梨拉住:“算了,别吓着宝宝。”
可她摸着后腰,刚才那女人的手明明是朝着她小腹来的,动作快得像要推她一把。
回到家,沈越调看医院的监控,发现那个“护士”根本不是医院的员工,胸前的工牌是假的。
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,她口袋里露出半截的针管,在监控的反光里闪着冷光。
“是姜以穗。”
沈越一拳砸在桌上,指节泛青,“她在牢里还不安分!”
许思梨的心沉了下去。
她以为姜以穗已经得到了惩罚,却没想到对方会把怨气撒在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。
那晚她睡得很不安稳,总梦见有只手要抢走肚子里的宝宝,惊醒时浑身是汗,沈越正睁着眼睛看她,眼底全是红血丝。
“我请了保镖,以后24小时跟着你。”
他握住她的手,掌心滚烫,“医院那边我也换了私立诊所,医生是我托人从国外请的,绝对可靠。”
许思梨点点头,却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:“沈越,我怕。”
“别怕。”
他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,“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宝宝。”
那之后,沈越把公司大部分事务交给副手,每天准时回家陪她散步,周末就带她去郊外的别墅待着,那里有花园和秋千,保镖守在栅栏外,连只野狗都进不来。
可防不胜防。
那天林悦来送亲手织的婴儿袜,带来一盒进口巧克力,说是“给思梨补补能量”。
许思梨剥开一颗放进嘴里,刚嚼了两下,突然觉得舌根发麻。
沈越脸色骤变,抢过巧克力盒看成分表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