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监狗腿般地献殷勤。
老板受惊一场,去找了个技师,泡了个澡,按摩了一番。
吃饱喝足。
转眼到了晚上。
老板挺着啤酒肚,带着我和总监,去张工家里。
在他家大门口。
老板拍我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“梁正大师,今晚全靠你了。”
总监也对我谄媚地笑:“加油,我相信你。”
经过白天的几番折腾。
我很是相信我手里的证。
只要一亮,全人类都得为我让路。
我!
梁正!
掌握了这个怪谈世界的规则!
但是。
我怎么感觉,我手里的技师证,越来越烫手。
颜色也开始变深变红。
像是喝了无数人的血。
8.张工家在破旧的老城区。
狭窄的楼道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新烧的纸钱气息。
给我们开门的是个头发花白眼睛红肿的老妇人,是张工的母亲。
她身后站着沉默如石雕的父亲,还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,想来就说张工的妻子。
屋子里简陋的灵堂上,张工年轻的黑白照片刺得人眼睛生疼。
老板堆起假惺惺的哀伤,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:“老人家,节哀啊。
张工是个好员工,公司很痛心,我们带来了抚慰金,十万元。”
老板暗示性地推了我一把,眼神凌厉如刀。
我知道,他是想让我亮证。
我也想亮证,赶紧结束这一切。
但是,天空中迟迟没有血字出现。
“你傻愣着干什么?”
总监抬起腿,狠狠踹了我一脚。
我一头磕在棺材上。
磕头渗出的血,在棺材上,渐渐浮现出一行血字。
灵堂跪拜规则A.亮证。
B.亮证。
C.亮证。
“怎么全是亮证?”
我惊骇。
“嘀嘀咕咕说什么呢,还不赶紧给张工磕头。”
老板和总监走过来,分别站在我左右。
他们一人按着我的一条胳膊,拽着我的脑袋,往棺材上嗑。
巨大的疼痛和恐惧中,我高喊:“我亮我亮我亮。”
老板和总监狠狠踹了我几脚,这才放开我。
我连忙掏出裤兜里的技师证,向着棺材亮起。
这回。
我的技师证,发出来的不是金光,而是粘稠的血色!
“回答正确,恭喜通关”的金字也没有出现。
突然。
我的技师证,烧了起来。
我想扔,却怎么也甩不掉。
“老板,总监,救救我。”
老板和总监拔腿就跑。
却被棺材绊倒。
老板和总监的身体,以肉眼可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