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真厉害。”
我看着他,突然有点说不出话。
“后来那场橄榄球赛,我故意撞了你一下,想让你出丑。”
他笑了笑,“结果被你撞断了锁骨。”
“你还记仇啊?”
我也笑了。
“不记仇。”
他说,“就是觉得,你和我想的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比我想的……更好。”
他说,声音有点低。
饭馆里有点吵,可我好像只听见了他的声音。
我的心跳得有点快,喝了口汽水,还是觉得渴。
吃完饭,我们往回走。
路灯亮了,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走到医院门口,温然停下脚步。
“我到了。”
他说。
“嗯。”
他看着我,好像想说什么,又没说。
“那个……”我突然开口,“明天早上,还一起吃早饭吗?”
他愣了一下,然后笑了,眼睛弯成了月牙:“好。”
我转身往汽修店走,脚步轻快得像踩在棉花上。
刚走了几步,就听见他在后面喊我:“江驰!”
我回过头。
他跑过来,递给我一个小盒子。
“这个,给你。”
他说。
我接过来,打开一看,是支药膏,上面写着“去疤膏”。
“试试吧。”
他说,“不一定有用,但……试试总没坏处。”
“谢谢。”
我说。
他笑了笑,转身跑进了医院。
我捏着那个小盒子,心里暖暖的。
回到汽修店,我把药膏放在桌子上,看着它,突然笑了。
也许,真的可以试试。
日子好像一下子变得平静又安稳。
李胖子和社区主任受到了应有的惩罚,汽修店的生意越来越好,邻居们也都很友善。
我和温然还是经常见面,一起吃早饭,一起在傍晚的时候散散步,偶尔他会来汽修店帮忙,我也会去医院给他送点吃的。
有人开玩笑说我们俩像连体婴,形影不离。
每次听到这话,我和温然都会红着脸骂一句“滚蛋”,心里却有点甜。
有一天,温然休班,来汽修店帮我给一辆车做保养。
他蹲在车底下,半天没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
我问,也蹲下去看。
他的手被卡住了,表情有点痛苦。
“别动,我帮你。”
我说着,小心翼翼地帮他把手抽出来。
他的手被蹭破了点皮,渗出血来。
“没事。”
他说,想站起来。
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像他以前对我做的那样。
他愣住了,抬头看我。
“别动,我帮你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