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无声清算。
第一步,资产剥离。
我这些年,靠着在实验室给导师打下手,以及匿名在国外期刊发表论文,积攒了一笔不小的资金。
这些钱,一直以复杂的代码形式,存在于一个离岸的数字钱包里。
我花了三天时间,将它们分拆成上百份,通过十几个不同国家的虚拟账户,最终汇入“灯塔”教授为我设立的一个全新信托基金。
这个基金的受益人,是一个不存在的我。
清算完成后,我妈的电话如期而至。
“曦曦啊,你表弟不是考上大专了吗?
我们全家打算去马尔代夫给他庆祝一下,你这个做姐姐的,是不是该表示一下?”
我心里冷笑,又是这套“亲情勒索”的戏码。
“妈,要多少?”
“不多不多,你随便赞助个二十万就行了。
你现在可是江家的准儿媳,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?”
“好。”
我挂了电话,立刻用江辰给我的那张无上限副卡,订了他们全家最高规格的头等舱和总统套房。
账单短信发送到江辰手机上时,我能想象出他那精彩的表情。
但他最终还是会付的,因为这是他驯服我的勋章,是他向他母亲证明林曦已经很听话的证据。
这笔钱,就当是我送给他的第一份见面礼。
没过几天,江辰的命令就来了。
“曦曦,你那个实验室助理的工作,赶紧给我辞了,听着就上不了台面。
我给你在慈善基金会挂了个闲职,以后你就跟着我妈,学学怎么做个合格的豪门太太。”
“好的,江辰。
我明天就去办离职。”
我嘴上答应得干脆。
第二天,我回到实验室,以交接工作为名,待了整整一个星期。
在这一个星期里,我将我所有的核心研究数据、实验日志、以及那个足以颠覆整个材料学界的“超固态物质”原型机,全部打包,通过导师安排的国际物流渠道,秘密运往了瑞士。
我留下的,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储物柜,和一份伪造的、毫无价值的交接报告。
做完这一切,我在江辰常去的一家高级餐厅偶遇了他。
当时,他正和他的商业死对头,王氏集团的公子王思明在邻桌谈笑风生。
我故意穿着最朴素的白T恤和牛仔裤,怯生生地走过去。
“江辰,我……我工作辞好了。”
他看到我这身打扮,又看到邻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