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’计划的一亿补贴,正在上演一出人性的悲剧。
我手上有足够的证据,这将会是今年最轰动的新闻。”
张姐立刻回了电话。
她的声音果断而敏锐。
“这位女士,请问您能保证您所说的一切属实吗?”
“我以我八个孩子的性命担保。”
我答道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“好。
我信你。
把你的预产期和医院告诉我。
那天,我的团队会准时到场。
我们需要的,只是一个你允许我们介入的信号。”
“我的信号,就是我把亲子鉴定报告摔在我丈夫脸上的那一刻。”
挂了电话,我删除了所有的通话记录和短信。
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,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
除了联系媒体,我还做了一件更重要的事。
我通过王律师,提前设立了一个私人信托基金。
一旦“黄金婴儿”补贴款下发,会直接进入这个信托账户。
而这个账户的唯一受益人,是我自己。
紧急联系人,我写的是王律师和小李的名字。
我没有告诉任何人,包括陈浩。
因为根据“黄金婴儿”计划的规定,补贴款默认发放到母亲名下的指定账户。
他们做梦也想不到,我会在他们眼皮子底下,完成了资产的隔离。
最后的几天,我故意表现得愈发虚弱和顺从。
刘翠花让我喝汤,我便喝。
陈浩让我安心,我便点头。
他们以为我已经彻底被驯服,成了一个没有思想、只等“卸货”的容器。
他们眼中的贪婪和不耐烦越来越明显,甚至开始当着我的面,商量拿到钱以后要去哪里买别墅,换豪车。
陈浩的弟弟陈杰,那个即将用我孩子的“卖命钱”娶媳妇的男人,也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家里,对着我的肚子,笑得一脸谄媚。
“嫂子,你可得加把劲,我的终身幸福就靠你了!”
我看着这群跳梁小丑,心中冷笑。
尽情地狂欢吧。
因为你们的末日,马上就要到了。
手术的前一晚,陈浩破天荒地没有出去鬼混。
他坐在我的床边,笨拙地给我按摩着浮肿的小腿。
“老婆,明天就要生了,紧张吗?”
他假惺惺地问。
“有点。”
我低声说。
“别怕,有我呢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,眼神“深情”地看着我,“等孩子生下来,钱到手,我们就去环游世界,过好日子。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