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心甜离婚后,哭哭啼啼地拖着行李箱住进了我们家。
我当时觉得不妥,杨彭却搂着我说:“她刚离婚,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太可怜了,我们帮帮她。”
于是,许心甜成了我们家的常客。
她用我的杯子,穿我的睡衣,甚至在我出差时睡在我的床上。
我稍有微词,杨彭就指责我小题大做,没有同情心。
现在想来,那不是同情,是鸠占鹊巢的预演。
更可笑的是,有一次我收到一张闯红灯的罚单,照片上赫然是我的脸,开着杨彭的车。
可那天我明明在家看了一整天的书。
我去交警队解释,一遍遍地说照片里的人不是我。
交警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,指着高清摄像头拍下的照片:“女士,这就是你的脸,你还想狡辩什么?”
我百口莫辩,只能交了罚款,扣了分。
回家后,我把这件事告诉杨彭,颤抖着说出了我的猜测:“杨彭,我觉得...我觉得许心甜可能用了我的脸,有没有一种很奇怪的办法...”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?
他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嗤笑出声:“姜禾,你的想象力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。
你就是嫉妒心甜年轻漂亮,有人疼爱,不像你,越来越像个怨妇。”
是啊,我像个怨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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