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梨晚眼眶通红,“以宁姐不欢迎我,我还是走吧,毕竟她才是你的妻子,我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人。”
“谁说你是不相干的人?”
沈砚舟语气严肃,转头看向温以宁,“既然你容不下咪 咪,那就搬出去吧。”
说完,就直接叫来佣人去给她收拾行李。
没一会儿,佣人就拿着一个行李箱送到了温以宁面前,“太太,你的行李。”
温以宁笑的凄凉,耳边又响起沈砚舟的话,“以宁在家住的这段时间,你就搬去城南的别墅住吧。”
明明早就知道,沈砚舟会无条件的站在江梨晚那边,心还是像被湿棉花堵住了一样,闷闷的喘不上气来。
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下越来越强烈的痛楚,捂住口鼻把离婚协议递给了沈砚舟。
“正好,把这份协议签了吧,以后我也不会再妨碍你们。”
沈砚舟看着手上的离婚协议,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“你什么意思?!”
温以宁没有回答,拉着行李箱直接走了出去。
她没有去沈砚舟的别墅,而是去了婚前自己买的那套房子。
屋子收拾好后,天已经黑了。
门铃响起,温以宁以为是自己点的外卖,直接打开了门,却看到沈砚舟站在门外。
他紧皱着眉头, “不是让你去城南的别墅,怎么跑这来了?”
温以宁语气淡漠,“沈总有事吗?”
疏离的称呼,让沈砚舟的眉头皱的更紧,“你到底因为什么在闹脾气?温以宁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温以宁严重全是苦涩的湿 润,“我以前是什么样的?或者说,我应该是什么样的?”
沈砚舟很早之前就说过,喜欢她的乖顺和隐忍。
不管什么时候,她从来不会违背他,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选择她作为妻子的原因之一。
温以宁以为,自己可以一直忍下去。
可人都是贪心的,一旦得到了,就想要更多。
沈砚舟看到她眼中的泪意,忽然一震。
印象中的温以宁向来坚强,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从容不会,绝不会露出软弱的一面。
心中生出一丝异样,语气也软了不少,“梨晚的父亲在我家当了三十年司机,小的时候救过我一命,他临终前把梨晚托付给我,我只把她当妹妹。”
“你也体谅体谅我,离婚的事情我就当从没听过,以后不要再用这件事情赌气了。”
才送出去没多久的离婚协议,又被塞了回来。
温以宁听后只有苦笑,语气郑重,“我没有赌气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