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章钢印!”
不等她反应,我弯腰一把抄起地上的营业执照。
几乎要将那坚硬的塑料封皮戳进她浑浊的眼珠里:“还有这个,也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!
‘思阳科技’,法人是谁?
百分之百股权是谁的?
是我,秦思思!
一分一毫!
都跟你儿子沈哲阳没有半点关系!”
我的胸膛剧烈起伏:“我没花过你儿子一分钱,没占过你们沈家半点便宜。
倒是你们家,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鬣狗,惦记我的楼,惦记我的公司,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,现在还敢跑到我家里来,指着我的鼻子倒打一耙?!”
一连串疾风骤雨般的控诉和铁证如山的证件,如同密集的重锤,狠狠砸在张凤荣那贫瘠又自以为是的认知上。
她呆滞地低头看着脚边散落的、象征着绝对所有权的证件。
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一种濒死般的灰败。
突然,她那双浑浊的眼睛猛地向上一翻,露出大片惨白的眼白。
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掉了所有骨头和意识,直挺挺地、如同一个沉重的破麻袋,直愣愣地、毫无缓冲地向后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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