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是出事了,你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,哪样不是靠我?
到时候你什么都没了!”
我看着他,突然笑出声。
他大概忘了,这套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,房产证上只有我的名字; 他开的车,是我父亲留下的旧款宾利,他嫌老气,换了辆新车,钱也是我出的。
更忘了,他现在待的这家国际集团,董事长一栏写的是我母亲的名字。
父亲临终前托信托公司代管,只等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正式移交。
三天后,就是我的生日。
一个月前,忠叔——集团总裁李文忠,已经开始向我递交年度财报,汇报各部门人事。
我原本打算生日宴上跟他坦白,给他个惊喜,现在看来,他似乎没有这个耐心。
“这个忙,我帮不了。”
我把相册合上,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
“你!”
他彻底炸了,伸手就要去掀桌子,却在看到桌上笑笑的骨灰盒时猛地顿住。
随即像是破罐子破摔,指着门大吼,“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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