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言骁你发什么疯,晚晚刚做完手术,纪棠的事跟晚晚有什么关系。”
顾母连忙把我从地上扶起来,手掌大片划痕触目惊心。
可顾言骁只是轻轻看了一眼便别过眼去: “林晚能耐多大,一个电话有的是人替她办事,再说盛安神汤的餐盒就是林晚那只,这怎么解释?”
我心里泛起无尽的苦涩,顾言骁却顺着我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餐盒上。
他脸色变了又变,说出来的话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有底气: “反正只有林晚知道棠棠花生过敏,棠棠出事一定和她有关。”
眼神躲闪间,他这才看到我平坦的小腹和怀中的死婴。
声音骤然拔高: “林晚,你果然不想给我生孩子。”
闻言我猛地抬头,竟意外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不舍。
可下一秒,冰冷的话语痛彻心扉: “死了也好,反正你生的孩子也会像你一样绝情。”
我的心像被人剜走一个血窟窿。
三年前第一次见顾言骁,我就知道他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可他?
在情动时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发誓此生只爱我一人。
却又在我爱上他后纵容自己的女秘书屡次越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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