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物科技公司的职位没了,博士学位被撤销,想转行去小公司,却因为我爸打过招呼,处处碰壁。
最后只能去苏曼的小酒馆帮忙,洗杯子、擦桌子,活成了他当年帮苏曼创业时的样子,只是眼里再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。
苏曼的酒馆生意也大不如前。
大概是他们总在店里吵架,熟客渐渐都不去了。
有次我路过那条街,远远看见林哲彦蹲在酒馆后门抽烟,苏曼站在他面前叉着腰骂,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狼狈。
同事说,他们吵得最凶的一次,是因为苏曼发现林哲彦偷偷给我账户转了五千块钱。
“他说欠你的太多,这点钱根本还不清。”
同事叹了口气,“可他自己都快交不起房租了。”
我没去查那笔钱。
有些债,本就不是能用钱还清的,也没必要还了。
出院后的那半年,爸妈几乎把我宠成了公主。
妈妈每天变着花样炖汤,说要把我亏空的身子补回来;爸爸推掉了所有应酬,晚上雷打不动陪我在小区散步,话不多,却总把我的手攥得很紧。
有天晚上,我起夜时听见客厅有动静。
趴在门缝里看,爸爸正坐在沙发上翻我小时候的相册,妈妈靠在他肩上抹眼泪:“都怪我,当初非要催她结婚……”爸爸拍着她的背叹气:“不怪你,是那小子太不是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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