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们,看着张强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,看着王桂英幸灾乐祸的眼神,突然觉得很陌生。
这就是我嫁的人,这就是我掏心掏肺对待了三年的家人。
积压了八个月的委屈、愤怒、羞耻,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。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渗出血珠,我却感觉不到疼。
我抬起头,看着张强和王桂英,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好啊,要AA就AA到底。”
我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股寒意,“我去找‘生育权责AA系统’,让国家来评评理,看看这生育的账,到底该怎么算。”
张强愣住了,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:“你说什么?
那个系统?
你是不是怀傻了?
系统还能替你生孩子?
还能替你干活?”
王桂英也跟着笑:“装什么装?
吓唬谁呢?
那系统就是个摆设,还能管到我们家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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