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瑜喉结滚动,脑海里突然闪过方才分别时的场景。
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他一眼。
好似,能让我稍微有点不舍的,只有孟澄。
我挥手告别的眼神,平静如死水。
没有不甘,没有怨怼,仿佛他们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过客。
“不对……”他喃喃自语。
他脑子又闪过几日前,在书院门前发生的事。
我那句“好”,回答得太洒脱,甚至有些释怀。
孟瑜清楚,我从不是软弱的性子。
我当年敢徒步走三十里山路为他求医,敢在外人嘲笑他吃软饭时,抡起扁担反抗,怎么会甘心被留下?
除非……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离开。
或是,我早就发现了什么。
“掉头。”
孟瑜急声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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