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双细腻如葱白的手扼住他的脖颈,厉锦柠目光发寒:“为什么?”
苏宥珩被迫仰头看她,窒息中带着心痛。
他嘶声道:“你不信我?”
明明是她说,哪怕他把天捅出窟窿,她也会替他撑腰。
许是他眼底的悲切太重,厉锦柠一怔,手缓缓松开。
就在这时,厉婷哭得满脸通红,扑进她怀中。
厉柏则指着苏宥珩,声音坚定无比。
“我和妹妹看到了!”
“是爸爸陷害听白叔叔!”
苏宥珩脸色骤白。
他下意识反驳:“我没有,他们在撒谎。”
“孩子怎么会说谎!”厉锦柠目光一痛,连手都在颤抖,“宥珩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不等他回答,路听白突然晕了过去。
厉锦柠瞬间推开他,冲了过去,苏宥珩猛地撞上桌角,小腹撕心裂肺地痛。
孩子们站在他身旁,却冷眼旁观。
“要不是爸爸,听白叔叔才不会晕倒!”
“坏爸爸,都怪他!”
厉柏和厉婷小声嘀咕着什么,恶劣一笑。
下一秒,二人合力推翻了苏宥珩面前的餐台。
香槟塔应声而碎,蜡滴在他右臂上烫出一圈水泡。
可厉锦柠守着路听白赶往医院的背影,那么焦急,那么匆忙。
从始至终,没再回头看他一眼。
......
苏宥珩再醒来,是在别墅的桑拿房。
热浪滔天,像把他架在火炉上烤。
看到仪表上的温度不断攀升,恐惧渗进他每一个毛孔。
他热得神志不清,强撑着拍打房门求救:“有人吗?开门,放我出去!”
可屋外却传来厉柏恶劣的笑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