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到底是怎么哄小三的?
你告诉严旭白,这房子是你出钱给我买的?
还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?
你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啊。”
阮语宁脸色一白,摇头辩解,“我没有说过。”
“哦,那就是严旭白,严小三你自己臆想的?”
我转头diss她,“我只说一遍,这套房子是我爸妈全款买下来给我当婚房的,名字不写我的,难不成还要写你的?
从来都是我的家境比阮语宁的家境好,他们阮家没那么多钱在市中心买房,我爸妈也不强求,阮家的确是给了我二十万用来装修新房,但我这房子,没个三百万是装修不下来的。”
我指着被猫抓烂的沙发说,“这沙发买来就二十万了,你的猫损坏了,一套折价赔我,还有我买来的画和雕塑,都是出自艺术家之手,有的还是拍卖得来的,都是有交易记录的,每一份艺术品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,你不问自取就是偷,还偷了当作是你自己的送给别人,你不报警,我都要报警!”
“这些你送出去的东西,总价都在四五百万,可能还不止,足够你在警察局吃一壶的了。”
我冷笑着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。
严旭白已经被吓傻了,一颗心惴惴不安,听见我要报警,更是嚎啕大哭了。
邻居们吃瓜吃到自己头上,为了不波及到自己。
连忙去把家里,收到的严旭白送的礼物纷纷归还过来。
可有的邻居已经转手送人,或是二次出售了,这些东西的售价,立案绰绰有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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