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锦旗和横幅,我陷入了沉思。
锦旗上写着:程糊涂半生,恨未逢开智,寒若不弃,程愿拜为义母谁拜谁?
为?
什么?
义母?
拜托,我才24岁,恋爱都没谈过,二十六岁的义子?
那对吗?
后面是肖程的父母拉着横幅:诚挚感谢李笑寒女士赐掌,贺我儿神智清明犹如再生二老看到我来,立马上前抓住我的手,眼泪汪汪的感谢。
据说肖程从小测智商都没问题,但是日常生活中就像个弱智,后来遇一大师指点,说他的聪明才智都被脑中的一片阴影遮住了,需要机缘才能解开。
“笑寒,谢谢你,我现在感觉我充满干劲,如同新生,我要工作,我要做十个项目。”
肖程眼中充满坚定,脚步轻快的飞走了。
我回过神来,事情好像,都解决了?
“李笑寒,来我办公室。”
张启拎着昨天那个方案,一脸阴沉的叫我。
看来,也没完全解决。
我垂头丧气的进去,李姐刚好从里面出来。
我心下凉了几分。
“刘丽昨天有事,你也不管工作了是吧,我昨天还说要教教你,你倒好,不识抬举。”
张启冷笑着,将方案重重的摔在桌上,随即笑得一脸邪恶。
“你要不想干,可以辞职。
你要还想继续干,给我一个留下你的理由。”
他绕到我身后,手又一次的抚摸上了我的后背。
“不是张组长,你摸我干什么?
这就是我能留下的理由吗?”
张启看我出声质问,但并没像之前的肢体抗拒,他胆子也大了起来。
“我是你主管,你能不能留下我一个人就能说了算。”
“你意思是总裁都管不了你?”
“废话,总裁知道个p”我拿出手机,保存好刚才的录音,这也是早上看帖子的时候刚学的。
“组长,您办公室里没摄像头吧?”
张启看我笑眯眯的问他,也乐的跟朵牡丹花似的。
“当然没有,你想对我做什么就来吧!”
我看他一副甜蜜受死的样子,我活动了下筋骨“什么都可以吗?”
“当然”他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。
我冷笑一声,举起拳头:“包君满意”随即办公室里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,然后张启鼻青脸肿的打开门朝门外众人喊着:“快救救我!”
公司众人都惊呆了,看着我一动都不敢动。
我揉揉打痛的手,对愣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