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厅。
顾唯一下楼,回到席位。
彼时。
晚餐即将结束,宾客们准备移步去舞厅交际了。
顾临洲见顾唯一去了这么久回来,而且,脸色不太好看,嘴唇上的口红也脱了色,不禁觉得诧异。
“唯一,你去哪儿了,去了这么久?”
他担心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,毕竟有孕在身:“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
顾唯一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她看向顾晏洲担心的脸,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方才与傅廷岳在楼上客房水乳交融的场景,一时间,莫名觉得有些心虚。
如果让两个哥哥知道,她明明和那个男人离婚了,还和他做出那种事。
她明明该拒绝。
可笑的是,那时,她的全部神志,都被多巴胺控制,完全没有拒绝的能力。
傅廷岳早已习惯了她的身体。
她何尝不是。
毕竟,他也是她唯一一个男人。
恍惚中,她冷不丁想起她与他的初夜。
结婚后,傅廷岳几乎对她不闻不问,也从不与她发生任何亲密。
她真的很喜欢宝宝,觉得宝宝很可爱,她想,她得不到他的爱,也想要拥有一个他们的宝宝。
她便可以将对他的爱,倾注在他们的宝宝身上。
因此,她对他提出了一个合理的要求——每月一次的排卵日,他务必回来,履行义务。
他确实也做到了。
那一晚,他回来了,可似乎是喝了点酒,床事上,有些粗暴。
她还记得……
他和她没有任何前戏,进了房间,他直接将她抱到书桌上,摊开她的双腿,便直挺挺地进入了她。
她未经人事,他也没有经验,不得章法。
火热的庞物,长驱直入,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的处女膜撕裂。
她疼得差点昏死过去。
而短暂晕厥,再醒过来时,男人正定定地看着她。
见她醒了,便继续进行下去。
没有感情,没有温柔,她被他弄疼了,他也没有任何安抚,便像是机器一样,沉默地扣住她的腰,直到全部发泄在她的体内。
因为第一夜的痛苦与不愉快,她有些害怕了这种事,后来,他每次与她做爱,她都有些害怕,几乎是蜷缩在他怀里,任凭他在她体内冲撞着。
她只是祈祷着,最好赶紧能怀上孕,也不要再承受这些。
可两年。
原来,这两年,他给她的那杯牛奶,一直是有问题的。
明明,她是易孕体质,她早该有所怀疑的。
可今天的他,和往常不一样。
他竟有耐心安抚她了。
莫非,男人都是犯贱的,只有失去了,才懂得珍惜是吗。
……
“唯一?”
“……唯一?”
耳畔温柔的呼唤声,让她终于思绪回笼。
顾唯一抬眸,两个哥哥站在她左右两侧,温柔地凝视着她。
顾唯一:“……嗯?”
顾盛宴:“你刚刚一直在走神,有什么心事么?”
顾临洲:“可能是看见了她最不想见的人。”
顾唯一连忙站了起来。
宴会厅已经没人了。
顾唯一:“其他客人呢?”
顾临洲道:“他们都去舞厅准备舞会了。”
他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:“唯一,你还好么。”
顾唯一点点头:“我们也去舞厅吧。”
顾临洲:“不想见他别勉强,他们可以提前走。”
顾唯一道:“好,跳完一支舞,我们就走。”
她也不想在这里多作逗留。
有关于这里,她没有多好的回忆。
……
此刻,舞厅里,媒体聚焦。
贵宾们聚集在舞池边,此刻,舞池空着,聚光灯下,万众期待,谁会是第一对走进这舞池的主角。
国宴上,最让人期待的,莫过于,谁会在这里,邀请女主人跳第一支舞。
宋南栀换了一身礼服,来到傅廷岳身边。
而不过多时,B国的总理,竟朝着她走来。
宋南栀立刻调整好心情,微笑面对。
男人走到她面前,站定脚步,微笑着问道:“总统夫人,请问,我是否有这个荣幸,邀请您跳一支舞呢?”
宋南栀看向傅廷岳,似是在遵循他的意见。
傅廷岳道:“去吧。”
得到他的准许,宋南栀才施施然地将手递了过去。
男人挽着宋南栀的手,进入舞池。
顷刻间。
宾客席发出惊喜的欢呼声。
音乐响起。
两个人在舞池中翩然起舞。
这一刻,他们是全场瞩目的焦点。
“哇!竟然是B国的总理邀请到第一夫人跳了第一支舞!”
“总统夫人好美啊,而且,你们看到她身上的裙子了么,那可是拉斐尔今年唯一一件设计的高订!多少贵太太千金难求!”
“她可是第一夫人,区区一件礼服,能穿上这件礼服在国宴跳第一支舞,是拉斐尔的荣幸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