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江泽琛在我的病床旁是怎么说的,“月月,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为了我碰一滴酒!”
如今我盯着他送过来的那杯酒,凄然一笑,“好呀,我喝。”
江泽琛没有说话,只是避开了我的眼神。
沈青青脸色有点怪异,但她很快就调整了表情,“泽琛哥,你真贴心,那我后面的酒就都麻烦知月姐啦。”
这话一出,后面所有员工都非常地识趣,他们敬的所有酒全部进了我的肚子。
到年会后半段我已经非常不适,我的胃绞痛着,甚至一度站不稳。
沈青青看了我一眼,突然凑近我的耳旁,“喝这么多酒的感觉好受吗?
等下可能会更加不好受呢。”
她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,沈青青就握着我的手将她的裙摆一扯,春光乍泄。
我呆愣地站在原地。
沈青青尖叫起来,“知月姐,你做什么!”
她捂着裙摆撕裂的地方,哭着扑进江泽琛怀里,江泽琛立刻将外套脱下,将沈青青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沈青青哭得梨花带雨,她疯狂摇着头,“泽琛哥,我知道知月姐不喜欢我,我不要当这个江夫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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