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都是我不好,我不过就是严厉了一点,小宇不听话那筷子打了一下他的手心,谁知道他竟然记上了仇,反手就要泄露我的定位找人揍我!不过也对,他可是瑾行哥的儿子,我怎么配动他呢?我不过是他的手下败将。]
听到自己的白月光,受了委屈。
苏晚直接对我破口大骂:
[顾瑾行你要死啊!顾瑾行你要死啊!阿野能抽时间帮你教育孩子,你就该磕头给他行大礼好好感谢他!而不是你这样,把别人的好心当垃圾,污蔑他要杀你儿子!]
[你现在马上给阿野磕九十九个响头,要响到可以让我听到才行,你磕完了这件事咱们就翻篇,我就大发慈悲不和你计较了。]
凭什么?
三年前秦野酒驾撞了人,车屁股还冒着烟,是她拽着我胳膊喊:
[瑾行,只有你能救阿野了,他还年轻不能有案底啊!
我心软了,也帮了。
认了酒驾肇事的罪,被关在废弃矿洞里半个月。
那群人把我左手手指一根根砸断,骨头茬子戳破皮肉时,我咬着牙想:为了苏晚,值!
可我刚能爬着出来,就撞见苏晚蹲在秦野病床前,手里捧着个保温桶。
里面是我打了三份工,攒了半个月钱买的特效药可以让我好的快一点。
她嘴对嘴喂着秦野喝,嗓音温柔到了骨子里:
[医生说这药最管用,你快点好起来呀。]
我指甲嵌进砖缝里,给自己洗脑。
他们是朋友,她只是太善良了。
直到那晚,我在门外听见她对着那部破手机一遍遍念着祷告经。
[阿野你一定要好好的,千万不要留后遗症啊。]
滔天的愤怒使我大脑一片空白,向后倒去摔下了楼梯。
[苏晚,玩够了吗?]
我嘴角不停往外淌血,惨笑两声对她说。
[和小宇,不碍你们眼了,祝你们这对杂碎,下辈子还凑一对!]
电话摔碎的瞬间,小宇突然浑身发紫,小脸皱成一团。
我抱着他往门外冲,[小宇你一定要撑住!爸这就带你找医生!]
秦野带着人堵在门口,手里晃着个血浆袋,袋身印着“RH阴性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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