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斯明看着她的脚踝更加肿了几分,眉头微蹙:
“洗这么用力做什么,是不是想多住几天医院,嗯?”
最后一个字尾音上钩,撩人心扉。
不过,沈青压根没注意到,一听到要住院瞬间老实了。
重新放在床上。
裴斯明把她洗干净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,给她擦干后,手指按了上去:
“这里痛不痛?”
沈青感觉被对方触碰过的地方,热度一下子从末梢神经直冲头顶。
就连头发丝都快烧起来了。
她脸颊通红低着头都不敢看男人,咬着嘴唇:
“不痛。”
裴斯明黑沉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羞红的脸,以及被咬住的嘴唇。
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
喉结滚了好几下,压下眸底翻涌的情绪。
手指又轻轻往上游移,嗓音微哑:
“这里呢?”
门外吃瓜的群众:“……”
这一幕把大家都看红了脸。
“咱们这里是医院吧,院花这是在干嘛?”
“不是,你们到底谁说他洁癖症令人发指来着,这叫洁癖?这是薛定谔的洁癖吧。”
“我感觉院花都快扑上去了,你们说他俩会不会直接做起来?”
其他人:“……”
沈青咬了咬唇,头皮发麻摇了摇头:“不痛……”
然而,下一秒。
“嗯……嘶……好痛……”
裴斯明身体猛地僵住。
大脑好似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。
汹涌又陌生的灼热如同岩浆一般在体内翻涌,并朝身体某处极速流窜。
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