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徽音心头猛地一颤,突然想起钟若涵之前说的话——
“我不仅今天不上台,以后都不会上台……”
原来如此!
她浑身发冷,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。
钟若涵竟然不惜毁了自己的腿,也要演这出戏!
可她图什么?
第五章
还没等钟徽音想明白,霍祁年已经冲到了病床前:“怎么回事?若涵,好端端的怎么会从楼上摔下去?”
钟若涵咬着嘴唇不说话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,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。
“别怕,”霍祁年放柔了声音,“有我在,没人能伤害你。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钟若涵这才颤抖着抬起手,指向钟徽音:“是、是姐姐……她推了我……”
钟徽音如遭雷击,耳边嗡嗡作响。
“钟若涵!”她声音都在发抖,“你再说一遍?我推你?我为什么要推你?”
“因为……”钟若涵抽泣着,“因为你嫉妒祁年哥让我代替你跳舞!我只是因为要去下乡,以后跳不了了,所以才想跳最后一次……你怎么能这样对我……”
钟徽音气得浑身发抖,转向霍祁年时眼眶通红:“霍祁年,不是我!你可以让警卫员去查,问在场的人,当时那么多人看着,肯定有人看见她是自己跳下去的!”
霍祁年阴沉着脸,目光在她和钟若涵之间来回扫视,最终开口:“去把目击证人找来。”
钟徽音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。
还好,他终究还是讲证据的。
可当警卫员带着人进来时,她的心瞬间沉到谷底。
“我亲眼看见,”那人信誓旦旦,“是钟徽音同志把钟若涵同志推下去的。”
钟徽音脸色煞白,看向钟若涵时,对方眼底的得意让她瞬间明白,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。
“霍祁年!”她死死抓住他的手臂,声音发抖,“我真的没有推她!我发誓,如果我推了她,就让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“够了!”霍祁年一把甩开她,眼神冷得骇人,“人证物证都在,你还要狡辩?”
钟若涵适时哭诉:“祁年哥,我的腿已经毁了……如果姐姐不能受到惩罚,那我……我也不活了!”
说完,她作势要撞墙,霍祁年一把拦住她,转头对警卫员冷声道:
“把钟徽音从窗外丢下去。”
这句话像一记闷雷炸在钟徽音耳边,她瞳孔骤缩,嘴唇颤抖着:“霍祁年!你疯了?!”
两个警卫员已经架住了她的胳膊,钟徽音拼命挣扎,指甲在警卫员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,却还是被拖到了窗边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