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雨眨眼，“你唱歌本来就好听，之前艺术节根本不是修音好吗？”
拿着报名表，我眼眶发热。
原来即使没有系统，也有人记得真实的我。
比赛当天，小礼堂座无虚席。
我选了首简单的民谣，没有炫技，只有真诚。
唱到一半，我看到后排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傅青灼，西装革履，明显是从公司直接赶来的。
掌声比想象的热烈。
最终我没得奖，但好几个同学过来夸我唱得好，还有人要微信——不是为了“魅力无限的许瑶”，而是真实的我自己。
“进步很大。”
傅青灼在礼堂外等我，递上一束向日葵，“比有系统时唱得更好。”
我接过花，闻着阳光的味道：“因为这次是我自己唱的。”
他笑着牵起我的手：“走，带你看个东西。”
车子驶向傅氏大厦。
顶楼会议室里，一群西装革履的人正在讨论什么。
傅青灼带我进了一个小隔间，墙上是单向玻璃，能看到会议室全貌。
“那是...陈总？”
我认出了星辉传媒的老板。
“对，他来谈合作。”
傅青灼冷笑，“不知道十分钟后证监会的人会来接他。”
果然，没多久几名执法人员进入会议室，当场带走了面如土色的陈总。
傅青灼的手机随即响起。
“很好，按计划发布公告。”
他挂断后向我解释，“星辉传媒财务造假的新闻马上全网推送，股价会崩盘。”
“柳烟儿怎么办？”
“没了靠山，她只剩系统这个筹码。”
傅青灼调出一段监控视频，“看这个。”
画面中是柳烟儿的公寓，她正对着镜子尖叫：“为什么失效了？！
我明明还有两个月才三十岁！”
镜子诡异地泛起波纹，一个机械音响起：“实验体009号，你的系统能量因过度使用提前耗尽。
惩罚模式启动。”
柳烟儿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孕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：“不！
孩子是我的筹码！
求求你！”
“根据协议，你将在五天内失去所有通过系统获得的利益。”
视频到此结束。
我毛骨悚然：“系统...会说话？”
“不是系统。”
傅青灼关掉视频，“我们查到那是一种高级AI声纹模拟，背后应该有个组织在操控。”
“那我的系统...很可能也在监控我们。”
他压低声音，“所以我们在老宅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