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是看到何律的时候,腿肚子都软了。
“何……何律,您找我?”
林蔚像是看到了救星,立刻冲了过去。
“鸿才!
你快告诉何律!
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!”
“你快说啊!
你不是说你公司的上市案子非我不可吗?”
“你不是说要娶我,让我当清欢的后妈吗?”
沈鸿才被她晃得头晕眼花,脸色煞白。
他想躲,却被林蔚死死抓住。
“林……林律师,你冷静点,你喝多了吧?”
沈鸿才哭丧着脸,拼命想撇清关系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?
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!”
“还有,清欢小姐是……是……”他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,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林蔚彻底懵了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说你离婚了吗?”
“你不是说你是沈氏集团的董事长吗?”
沈鸿才快哭了。
“大姐!
我是做点小生意,公司名字叫‘沈鸿才集团’,不是什么沈氏集团啊!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我离婚了?
我只是说我跟我老婆感情不好,经常吵架而已啊!”
“至于清欢小姐……”沈鸿才噗通一声,差点给我跪下。
“大小姐!
我错了!
我真的错了!”
“都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!
她说她能帮我搭上您家的线,让我的公司上市!”
“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,才跟她逢场作戏的!”
“我发誓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!
那套别墅也是她逼我买的,说是给她的律师费!”
“大小-姐,您大人有大量,饶了我吧!”
这番话,如同一道道天雷,劈在林蔚的头顶。
她引以为傲的“豪门恋情”,她即将到手的“后妈”身份,瞬间成了一个笑话。
她不是什么未来的董事长夫人,只是一个被油腻小老板玩弄于股掌的拜金女。
周围的同事们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哄笑声。
那些嘲讽、鄙夷、幸灾乐祸的目光,像无数根针,扎在林蔚的身上。
她的脸由白转红,再由红转紫,最后变得惨白。
“不……这不是真的……”她失魂落魄地后退两步,撞倒了香槟塔。
哗啦一声巨响,金色的液体和玻璃碎片溅了一地。
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,呆呆地站在那里。
我走到她面前,捡起掉在地上的铂金包,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“林律师,现在,我们可以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