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一下。”
棒球棍带着尖锐的风声,狠狠砸在我的后腰——我肾脏的位置。
“啊——!”
剧痛让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,身体猛地弓起,眼前瞬间一片漆黑。
车载屏幕里,顾言假惺惺地开口,声音里却透着兴奋:“晚晚,算了吧,别把他打坏了,我还需要他呢……”
“你还替他说话!”
顾言的话仿佛刺激到了林晚,她眼中迸发出更疯狂的愤怒。
“他害你差点死掉,这点痛算得了什么!”
她不再让混混动手,而是亲自动手,又一棍,狠狠砸在我的小腿上。
“咔嚓!”
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。
剧痛让我几乎昏厥,但她还不解气,扔掉球棍,命令一个混混:“把他身上那件衣服撕开!”
那件我生日时,她送我的昂贵的羊绒衫,被“嘶啦”一声撕成碎片。
我赤裸的上身暴露在深秋的冷风中,浑身颤栗。
我死死地盯着她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。
剧痛的间隙,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手指颤抖着,悄悄移向衣领。
那里缝着一枚特制的求救胸针。
是我的助理秦峰,在我这次住院前,以祈福为名,半强迫地让我戴上的。
他总说我太相信人性。
我拼尽全力,终于按下了那个微小的开关。
我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,整个人几乎要虚脱过去。
秦峰,他会来的。
他一定会来救我。
只要撑到他来……
“苏辰,你在搞什么鬼?”
林晚声音刺破了我刚刚燃起的希望。
她俯下身,一把扯开我的衣领,那枚小小的胸针暴露在她眼前。
她愣了一下,随即,脸上浮现出一种被戏耍的暴怒。
她抬起脚,猩红色的高跟鞋尖,对准了那枚胸针。
“想求救?”
“咔嚓!”
“你这个废物,心机倒是不浅。”
金属外壳被踩得变了形,里面的电子零件四散飞溅。
我死死盯着她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不能死。
大学时我选修过急救课程,生理学也学得不错。现在只能靠自己了。
我在泥水里蜷缩起身体,用特定的姿势减缓肾脏的压迫和出血。
我调整呼吸,对抗着一波又一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