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死地攥紧拳头:“我要回国。”
“七十二小时内用上阻断药,我就没事。”
谁知我爸却忽然暴起,用力给了我一个巴掌。
“混账东西!”
“医疗队人手紧缺,你竟然还想回国享福,你怎么这么不要脸?”
火辣辣的痛楚从脸颊蔓延开。
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那个从小教导我悬壶济世、医者仁心的父亲。
在他看来,我争取活下去的机会,不过是借口回国享福。
他通红着眼睛,恶狠狠地瞪着我。
“你妹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!”
“她比你这个被我们护在温室里的花朵,不知道强上多少倍!”
温室里的花朵?
我几乎要笑出声。
一个在我可能感染致命病毒时,亲生父母只会指责、只会偏袒养女的温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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