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卿歌紧紧抱着还在嘶鸣的小马,手掌上已经沾满了温热的血。
那个说话的女人看到余卿歌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,厌恶的看了她一眼,
“我们也走吧,一股子马粪味,也不知道晨晔是怎么忍的。”
那一对男女离开后,余卿歌还是没有起身,这是她亲手养大的小马。
它还不满一岁,余卿歌还清楚的记得,许晨晔还抱着它说过,
“真是一个漂亮孩子,要好好长大啊。”
余卿歌的脑海里还在回放,许晨晔充满爱意的眼神。
滚烫的泪水砸在小马皮开肉绽的伤口里,余卿歌被小马的颤抖换回了神。
她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,打电话给马场的兽医。
兽医赶过来的时候,小马已经发不出声音了,它大口的喘着气。
被余卿歌安抚的抱在怀里,兽医是个看起来很精神的中年人。
“怎么搞成这个样子?这是......”
小马身上深可见骨的鞭痕,让兽医的眉头狠狠的皱紧。
余卿歌在这个马场已经待了六年了,她对所有的马都很好。
偶尔有马食欲不振都会让她着急上火,更何况这是余卿歌亲手养大的马。
平时都把它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护着,这次怎么会。
不过看着余卿歌惨白的脸色,兽医也没有多问,快速的处理了伤口。
安慰了余卿歌几句就离开了,余卿歌一直陪在小马身边,直到天色暗淡。
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余卿歌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许晨晔。
许晨晔站在她身后久久没有出声,直到余卿歌都快忘了他的存在。
“今天是阿鸢过分了,这匹小马平时很乖,我才让阿鸢骑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