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知己,若不能执手并肩,才是此生遗憾。”
正说着,父亲从外面进来,听到我们的对话,捋着胡须笑道:“陛下赐婚是好事。
景珩这孩子,三年来的作为有目共睹,配得上我沈家女儿。
明微,你的心思,父亲还能看不出来?”
我脸上微热,没再反驳。
赐婚的旨意很快传遍京城,百姓都说是“天作之合”。
有人说新太子和沈家小姐联手让日子好过了,这婚结得值;还有人说,当年若不是沈小姐果断扶持七皇子,哪有如今的安稳日子。
婚礼那日,没有铺张到奢靡,却处处透着踏实,送来的贺礼里,有老农自家种的新米,有工匠亲手打的银簪,连边关将领都托人带回了两匹上好的战马。
洞房夜里,萧景珩看着我,突然笑了:“还记得当年在宫宴上,你帮我怼苏清月,说‘空谈误国’吗?
那时我就想,这女子通透又果敢,若是能一起做事就好了。”
“我也记得。”
我挑眉,“那时殿下在朝堂上念治水策论,条理清晰,比某些只会说‘未来理念’的人靠谱多了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,语气郑重:“明微,往后这江山,你我一起守。
农桑要继续改良,河工要时时巡查,寒门学子的学堂要越办越多……还有很多事要做。”
“嗯。”
我点头,“但也不用急。
一步一步来,就像这三年一样,踏实做事,百姓自然会跟着咱们过上好日子。”
他笑起来,眼底映着烛火:“有你在,我便什么都不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