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?
你不想干了?”
林业叹气:“没有,我暂时还是非常需要这份年薪超越90%同行的工作的。
我只是想请个年假而已。”
祁川:“……”林业最终还是在癫公的咆哮怒吼和控诉中请到了一个月的年假。
第二天我们就到了目的地——一个北方小国的小镇。
小时候爸妈会也会带我出去玩,但自从初中有了系统以后,我就再也没出过远门。
这还是我第一次出国,来这么远的地方,看这么美丽的雪景。
我们到的时候,这边已经是下午了。
我跟林业简单吃了点东西,然后一起睡了一觉倒时差。
睡醒的时候,已经晚上八点了。
我习惯性地去摸手机,打开一看,微信被轰炸了。
“?”
我疑惑地抬起头,点开一看,全是许晴的消息。
我“蹭”地坐起来,一条一条看。
林业被我吵醒,也坐起来,揽着我的腰,下巴靠在我头顶,懒懒地问:“怎么了?”
看完消息的我有点无语。
“许晴说,他们也来了。”
林业:“他们?
她跟谁?”
我撇撇嘴:“你老板。”
林业:“……许晴说,你走之后,他打听了你去哪儿,然后带着许晴说要出差,就来了。”
他叹气:“不用管他,反正公司少赚点也不会少我工资。”
我:“有道理。”
于是我们两个倒头继续睡了。
第二天被一阵敲门声吵醒,门外站着人模狗样的癫公和想杀人的许晴。
“……”相对无言,癫公率先开口:“我过来出差,听说你们在这儿,过来打个招呼。”
“……”我真是无语了,转头看着林业,问:“他不会喜欢你吧?”
两个大男人同时沉默了。
癫公脸一沉,像是要发癫。
我往林业身后一躲,想起他那些破事儿就生气,又露出头来对他比了个鬼脸。
气得他登时伸手指我。
林业挡住我,摁下他的手,“祁总,招呼打完了,你可以走了,祝你们出差顺利。”
顺利是不可能顺利的,因为癫公赖着我们不走了。
我问许晴到底咋回事儿,她也不知道。
但很快我们就知道了,因为我们在酒店里见到了办入住的邓芳芳。
癫公一见邓芳芳就不癫了,甚至整个人都装起来了。
他还带着邓芳芳来跟我们打招呼,不要脸地说:“芳芳的朋友有事儿来不了了,让她跟我们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