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辱?
不去?
电击的滋味……我咬咬牙。
转身,走向写字楼后巷的垃圾桶。
把样品箱重重放在地上。
靠着冰冷的墙壁,滑坐下去。
头埋在膝盖里。
任务失败!
三级电击惩罚!
熟悉的剧痛席卷全身。
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!
身体剧烈抽搐。
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。
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,砸在肮脏的地面上。
为什么?
我只是想卖瓶清洁剂!
只是想靠自己活着!
就这么难吗?
巷子口传来脚步声。
一个穿着保洁制服的女人,推着清洁车,惊讶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我。
我泪眼模糊地抬头。
她大概四五十岁,皮肤黝黑粗糙,眼神却温和。
“姑娘?
你…病了?”
她带着浓重的口音。
我摇头,说不出话,身体还在抖。
她放下清洁车,走过来,蹲下。
粗糙但温暖的手,轻轻拍着我的背。
“莫怕莫怕,”她声音很轻,“喘口气,缓一缓就好。”
她没有问为什么。
只是用她布满老茧的手,一下下,笨拙地拍着。
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。
那股暖意透过薄薄的衣衫渗进来。
身体的抽搐奇迹般地平复了一些。
惩罚结束。
系统的声音冰冷依旧。
我抬起头,满脸泪痕。
保洁阿姨从她那个掉了漆的大水杯里,倒出半杯温开水,递给我。
“喝点,热的。”
我捧着那个磕了边的搪瓷杯。
热水下肚,冰冷的四肢才找回一点知觉。
“谢谢…”声音嘶哑。
“谢啥子嘛,”她憨厚地笑了笑,指指我放在地上的样品箱,“卖这个的?”
我点头。
“好用不?”
“好用!”
我立刻打开箱子,拿出样品和小块测试布,倒上一点酱油污渍,“您看!”
我把我们的清洁剂喷上去,轻轻一擦。
污渍瞬间消失。
阿姨眼睛亮了:“哎呦!
真管用!
比我们用的那个强多了!
那个味道冲得很,还烧手!”
她拿起瓶子,仔细看了看:“贵不?”
我报了个价。
比超市里那些大牌便宜不少。
阿姨盘算了一下:“我们那个,一瓶要干好久才用完。
你这个效果好,用量少,算下来…好像还便宜点?”
她看着我:“姑娘,你真卖这个?”
“真卖!”
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“阿姨,你们物业公司…能采购吗?”
阿姨摇摇头:“我说了不算。
不过,”她压低声音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