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国际刑警。
——包括他这些年的所有灰色操作。
季沉终于变了脸色。
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
祁晚晴的刀刃逼近一分,血珠从他颈间渗出。
从你第一次吻我时,心跳快了一拍。
她贴近他,呼吸交缠。
季沉你犯的唯一错误,就是对我动了心。
三个月后。
祁晚晴独自站在监狱探视室的玻璃窗前。
季沉穿着囚服,面容依旧俊美却苍白了许多。
他们隔着玻璃对视,谁都没有先开口。
最终他拿起话筒声音沙哑:你赢了。
祁晚晴静静看着他,忽然从包里推出一份文件——季氏资本 51% 的股权转让书。
签了它,你明天就能出狱。
季沉瞳孔骤缩。
为什么?
她站起身指尖轻轻划过玻璃,仿佛在触碰他的脸。
因为这场游戏,红唇勾起她转身离开,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。
我还没玩够。
季沉走出监狱大门时,秋日的阳光刺得他眯起眼。
三个月不见天日,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冷白的大理石质感,下颌线条越发锋利。
身上还是入狱时那套西装,只是衬衫领口少了领带,敞开的领口露出嶙峋的锁骨。
黑色迈巴赫安静地停在警戒线外。
车窗降下祁晚晴戴着墨镜的侧脸在阴影中若隐若现。
上车她的声音透过车窗传来,像冰镇过的香槟。
季沉嘴角微扬,拎着仅有的公文包走向车辆。
他走得不紧不慢,仿佛不是刚出狱的囚徒,而是赴约的贵客。
车门自动打开时,他嗅到车内熟悉的苦橙香氛——和那晚暴雨夜她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。
我以为你会带束花,他坐进真皮座椅指尖划过中控台的桃木纹路。
祁晚晴摘下墨镜杏眼里漾着虚假的笑意:股权转让书签得很爽快,不像你的风格。
监狱生活让人反思。
季沉松了松袖扣金属碰撞声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脆,比如某些未完成的...合作。
车身突然急转,祁晚晴一把扯住他的领口将他拽近。
距离近得能数清她的睫毛,季沉发现她今天涂了带细闪的绛红色唇膏像凝固的血。
听着,她气息拂过他鼻尖,你出狱是因为我需要一个懂黑石资本的顾问不是原谅。
季沉低笑突然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。
唇齿相触的瞬间,祁晚晴的指甲陷入他手腕,他却吻得更深,直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。
分开时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