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γ-01 到 γ-12。
• γ-01：男孩，约 5 岁，头皮被剃光，插着 8 根颅骨电极，脑波线偶尔蹿高，像垂死挣扎的闪电。
• γ-04：女孩，腹部被打开一条 10 厘米切口，肠道用钛合金环固定成可观察“窗口”，仍能看见肠蠕动。
• γ-07：双胞胎兄弟，背对背缝合，共享一个外接心肺机；两张小嘴同时张合，像在唱无人听见的儿歌。
玻璃上贴着打印标签：实验目标：诱导抗体突变责任人：周维标签右下角盖着“慈济医疗”的钢印，鲜红得像刚蘸印泥。
小雨隔着玻璃望见 γ-03 的椅子——椅子空着，椅背贴着她的大头照，照片里她还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苏漫伸手捂住孩子眼睛，自己却移不开视线：椅脚焊着铁环，扶手有皮质约束带，内侧磨得发亮，不知多少孩子在这里挣扎过。
再往里，是一间圆形舱室。
穹顶垂下 12 根机械臂，末端是 7 号手术刀、骨钻、采髓针与低温喷枪。
正中央的培养舱像一枚 3 米高的透明卵，舱内注满淡紫色培养液，液体翻涌，泛着细小电火花。
显示屏实时跳字：γ-03 血液中抗体滴度：1:640,000β-病毒抑制率：98.7%预计全身血置换完成时间：72 小时舱壁上挂着小雨的最新血袋——400 ml，鲜红，贴着“零号免疫血清原液”的金色标签。
血袋下方，周维与陈远并肩而立。
周维今天没穿西装，而是白大褂配淡紫色丁腈手套，胸口别着“首席研究员”磁卡。
他正用记号笔在血袋上画刻度线，像屠夫在猪肉上标注分割部位。
陈远则抱着平板，汇报数据：“按此滴度，抽干 1200 ml 就能配置 300 支‘驯尸剂’。
黑市报价，一支 30 万美金。”
周维笑：“别算漏了心脏，γ-03 的心瓣膜可以再生，活体循环机已经腾好位置。”
他们身后保险箱敞开，内衬铅层，放着 6 支紫色药剂——“Z-α 驯尸诱导素”：能使半径 50 米内丧尸进入类催眠状态，持续 3 小时。
保险箱盖印着“曼陀罗实验室”的烫金 logo，像一枚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