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一味地打压,而要像春风化雨般,用爱心和耐心去感化他们……”台下,掌声雷动。
就在他最得意的时候,礼堂的后门,被缓缓推开了。
白发苍苍的陈教授,在他孙子的搀扶下,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。
他身后,是几位扛着长枪短炮的、眼神锐利的媒体记者。
“刘建国老师,是吗?”
陈教授的孙子拿着一个扩音器,声音响彻整个礼堂,“您在台上念的这篇论文,写得真好。
只不过,每一个字,都是从我爷爷这本三十年前的手稿里,抄出来的!”
说着,他按下了投影仪的开关。
舞台后方的大屏幕上,刘老师那篇打印精美的论文,和陈教授那本字迹泛黄、布满批注的手稿,一页一页地被并列展示出来。
铁证如山!
全场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,随即爆发出巨大的哗然。
教育局领导的脸黑得像锅底。
媒体记者们的闪光灯,如同疯了一样,对准了台上那个已经面如死灰、摇摇欲坠的身影。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这是污蔑!
这是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