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拳头比一切道理都好说话。
顾天骄也跟了过去,看了看自己的伤口,打算暂时不理会,就那样躺在花萼旁边,补了一觉,等她醒来,花萼还在睡,她看了看花萼,随手拿了个衣裳,跑到了花满满那里,笑容可掬威逼利诱地,骗着花满满这个受惊过度的老鸨清空了澡堂子,又取了一壶小酒,在澡堂旁摆了一小菜,随后脱了外衣鞋子,身心愉悦地坐在浴池边哼着小调,准备舒舒服服泡个澡。
“有只雀雀掉下水,掉下水,有只雀雀掉下水,被水冲走~”
可才喝了两口小酒,得意了一会儿,就有人偷袭她。
顾天骄躲过来人的偷袭,披了件衣服,定身一看,却是晏知深,笑意吟吟地看着她,手里拿的却是一支银钗,上面镶了一朵银制的桃金娘,挺是素简的,这是顾天骄的物品,刚才被她放在一旁了。
随后这支银钗被晏知深别在了顾天骄的随意扎起来的发髻上:“挺好看的。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。”顾天骄谨慎起来,唇边却笑开,好在她向来惯穿黑色里衣,就算此时手臂隐隐作痛也不怕会有血迹渗透出来。
“我陪阿律过来,有人说你在这里,央我收了你的。”晏知深瞄了一眼浴池。
花满满这个叛徒!
“那,要不要一起?”顾天骄自认仪态妖媚地将手放在晏知深肩膀上,努力认真地看着他,舔着脸讨好的样子说了句。
“也好。”晏知深笑,直接把顾天骄丢了下去。
顾天骄从水中冒出来,笑容僵了,早知晏知深这么变态没底线,她就不挑衅了。
又觉左手臂有些麻木起来,猜得这浴池的水分明是有问题。
晏知深也跳了下来,从水中抱起顾天骄压在浴池边,一手刚好压在顾天骄的伤口上,姿势甚是暧昧。
“莫非知深你要这里被我就地正法吗?好是好,但终究或许狂放了...”顾天骄好在是受过训练的,虽左手的伤口此时裂开了,也没因此痛出声来。
晏知深不说话,只顺着顾天骄的锁骨开始,一路啃下去,啃得顾天骄内心对此人一阵问候,忍不住要推开晏知深。
“那个,我月事来了!”顾天骄推开不成,又扒拉了晏知深的头发说了句。
“嗯。”晏知深只应了一声,没有停下来动作。
奈何晏知深气力着实太好,顾天骄双手用不起劲,丝毫不动,且衣衫凌乱起来,就要被晏知深脱了。
“姑娘,你怎么可能如此龌龊!”就在顾天骄冷汗直冒,犹豫着要不要打晕晏知深的时候,花萼提着剑,也是一身的狼狈跑了进来,看见两人如此模样,丢了剑,双手蒙住了眼睛,说。
“呵呵...呵呵,还不是那个知深长得太好看了,我情难自禁。”顾天骄松了口气,推开了丝毫没有解释意思,但已然停下动作的晏知深。
晏知深看着她,没有表情,意味不明。
但顾天骄顾不的这些,拿起原来准备换的衣服,随便往身上一套,拉着花萼就跑:“那个知深,我晚些找你约会阿!”
一路好在人不多,顾天骄算是顺利跑回到了两人如今住着的春华院,让花萼看好了门,一阵翻箱倒柜,找出了些药来,又找了些细如发丝的银丝,用酒精浸了会儿,给自己缝了缝伤口。
花萼看得都有些肉痛,待顾天骄缝好伤口后,本想给她上些药,却被顾天骄制止了:“晏知深一会儿说不定还来,你去点些寻常的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