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穿金带银,这都是我用命挣出来的。
我永远也忘不了十九岁那年,我要我自己挣来的钱交学费,他们一分也不肯给我,逼我去给大导演陪酒。
“我签,但我想要回我那些年所有的片酬,林林总总也该有一千多万了。”
父母拿过签好的协议,冷声笑笑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?
那些就当是我们培养你的费用了,从此以后我们一笔勾销。”
父母离开,我毫无生机的靠在病床上,心脏抽痛。
他们离开后不久,祁薄寒提着外卖的鸡汤走来。
想到安想蓉朋友圈里,祁薄寒亲手下厨为她做鸡汤,我不禁觉得可笑。
“行了,别上演苦情戏了,你这些年这么多次针对蓉蓉,和狼来了的故事有什么区别?
我误会了也很正常,只是你怎么不告诉我,这次是真的?”
见我闭上眼不吭声,祁薄寒的声音软了下来。
“算了,我刚刚听到你和父母的谈话了,你也不要太怨天尤人,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,你都这么大了,哪还有冲父母要钱的?
把这汤喝了,我特意叫人给你放了红枣,养几天身体,蓉蓉说了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,正好孩子没了,你再帮她带带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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