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警卫员扶出去时,脚步虚浮得像随时会倒下。
我知道,他心里清楚,徐家的天,塌了。
接下来的七天七夜,实验室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。
我和团队成员轮班值守,饿了就啃面包,困了就在行军床上躺半小时。
赵老每天都会来看我们,有时带来新的病毒数据,有时只是默默站在角落里,看着我们忙碌。
第七天清晨,当第一支新疫苗在离心机里完成纯化时,整个实验室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欢呼。
我盯着检测仪上显示的 “合格”,突然腿一软,被同事扶住才没倒下。
“成功了!”
年轻的研究员激动得哭了,“陈哥,我们成功了!”
赵老走进来,接过那支装着透明液体的疫苗管,对着灯光看了许久,转身对通讯器下令:“立刻启动批量生产,第一批疫苗优先供应定点医院。”
窗外的天已经亮了,晨曦透过观察窗洒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。
我靠在墙上,看着同事们忙碌的身影,突然想起十年前刚进实验室时,导师说过的话:“科研不是追名逐利,是在灾难来临前,为人们撑起一把伞。”
疫苗投入使用的第三天,海城的新增确诊病例开始下降。
一周后,病毒得到全面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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