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在沙发上调整坐姿,他都感觉不舒服,只好起身踱步,从落地窗前走到门口,反反复复。
极度的烦躁令他坐立难安,但他的手始终紧紧握着手机,生怕错过一点林霁月的消息。
他发了上千条消息问她离婚证的事。
对话框却空空如也。
上个号码被拉黑后,薄砚修换了无数个号码给林霁月发短息,都没有回复,打电话也是响到自动挂断,无人接听。
就在刚刚,看到烫金色的离婚证后,薄砚修的心差点蹦出来。
深呼吸几次后,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然后打电话给助理,“无论你在做什么,立马停下!
马上给我去民政局查太太是不是跟我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突然顿住。
离婚两字在薄砚修的口中打转,向来杀伐果断的他,竟没有说出这两个字的勇气。
助理等了半分钟,才敢小心翼翼地问:“薄总,查太太什么?”
到了嘴边的话,突然变了,薄砚修改口对助理说:“太太跟我闹脾气,不接我电话,给我去查她的行踪!”
对!
月月就是在跟他生气,她那么爱自己,足足爱了十年,爱到为了他连事业都放弃。
他的月月,怎么可能舍得跟他离婚?
把自己哄好后,薄砚修心情愉悦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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