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司机赶下车的我下意识看向前面,但雾气缭绕,什么都看不见。
“一一!”
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,多年没有联系的妈妈妈妈叫着我的名字从雾中走来,手腕上的玉镯叮当作响。
她熟稔地挽上我的胳膊,语气亲昵:“这么久没来过这,姥姥家的路都不认识了吧。”
思绪有一瞬间卡顿。
对啊,我和姥姥并不亲近,甚至连来她家的路都记不清楚,那我为什么要答应来参加这个葬礼呢?
疑惑还没解开,我就已经走到了姥姥家。
可门口的景象处处都透露着一种诡异。
红色的门头,红色的对联,倒写“寿”字的红色纸扎灯笼正往下滴着红蜡。
一阵穿堂风吹过,挂在屋角的铜铃叮当作响。
这铃声居然与昨晚噩梦里红衣人叩拜的节奏一模一样!
我刚想询问,一旁的妈妈就开了口:“是不是吓了一跳?
你姥姥八十无疾而终,所以办的是喜丧。”
喜丧是这样子吗?
我心中的怪异之感不退反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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