=他匍匐在地,额头重重地磕向地面,发出沉闷的“咚”的一声。
周围零星几个等待的家属和路过的护士都惊呆了,停下了动作,目光复杂地看向这边。
我缓缓地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一夜的煎熬和长久以来的痛苦让我的神经早已麻木,看着他此刻卑微的姿态,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我后退一步,拉开与他之间那令人作呕的距离。
“顾总。”
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,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。
“您这是做什么?
起来吧,地上凉。
您不是说希希是野种吗?
他的命,哪配用您金贵的血来换?”
“不!
不是!
他不是野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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