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刘凡的包包首饰下也是很快进入了婚姻的殿堂。
我估摸着时机和刘凡的存款都在差不多的情况下。
花了一笔大价钱找人在两人的婚礼上送出一份特殊的祝贺。
那一天宾朋满座,我戴着墨镜口罩在角落里。
十几架无人机忽然飞入大厅,白花花的纸张如天女散花般从天而落。
有一张飘到了刘凡的手上,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后瞳孔骤缩。
一个月前的病历上名叫刘凡的病人确诊了癌症,而黄金救治期标注的最长时间是三十天。
本来吵闹的大厅瞬间变得沉默无比,不过刘凡估计是想起我前些天对他说的话。
“大家别惊讶,这估计是我前妻看不下去我过的好弄的恶作剧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虽然他在骂我,但看到他额头上大滴大滴形成的汗珠,我还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。
只等待事情开花结果。
两人婚礼的第三天,我家的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疯狂捶打。
我打开门,看到跪在地上的刘凡,跟前几天看到的意气风发模样不同,脸上染上了许多憔悴。
男人直接抱住我的大腿,语气恢复成跟我谈恋爱时的腔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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