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’都忘了本王这个恩客了。”
“殿下,奴家想要宫中救人神药可否?”
萧祁风流归风流,容貌遂了贵妃俊美,我踮起脚尖咬住了他的唇。
萧祁虽困惑,却也应了我。
区区救人神药,我知道他一定会同意。
他对女人向来大方,大方到可以送出皇位和性命。
经这么谢淮一闹,我离开教坊司之事便往后推迟了几日。
5和上一世重合,因为替我赎身之事,加深了谢淮与柳月柔之间的嫌隙。
使得柳月柔铁了心想要存银两和离。
彼时,萧珩做局设计柳月柔入了府邸做绣工。
两人眉来眼去,互生不少情愫,只碍着谢淮没有在和离书上签字因而收敛。
谢淮去教坊司跪求为我赎身吐了血,依旧躺在榻间动弹不得。
我求着萧祁送来宫中之药,在谢淮昏迷之时让人掰开了他的嘴给他灌下。
他身子大好后,我并没有随他回谢府,而是回了萧祁的别院。
别院里种了不少红梅。
冬日里开得极艳。
萧祁脸色苍白,乌青着眼像是几天未睡觉,他披着貂站在红梅树下,却极为赏心悦目。
“殿下,可是病了?”
我上前握住他的手,有些凉意。
他轻摇了摇头道:“永川水……对了,本王派人给你买了糕点,绾娘随本王去尝一尝。”
永川水患!
他在忧愁水患之事。
上一世,我分明记得萧祁纵情声色无心朝政。
难道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,为了放下萧珩的戒备。
赎身那日,他那般行径倒也不像风流之人。
踏入他的书房,便看见桌上的食盒,我心口微动。
桃香糕是永川最好的糕点,也是沈府落魄前我最爱的糕点。
如若不花些心思,极其难买到。
我不过是沦落教坊司的奴,他待我如此之好。
纸窗未关,寒风吹过,案桌上杂乱的纸张飞扬起来。
我抬眸微瞥,入眼帘便是一张张永川的地形图,上头密密麻麻都是朱砂笔的批注。
心下笃定他真当不是风流纨绔!
“殿下既救了奴家,奴家也给殿下一份大礼。”
说罢,我放下手中糕点,走向他的案桌。
捡起一张张图纸后,按着前世的记忆,拿起朱砂笔勾圈出了永川开凿河道的地方。
萧祁的目光一动不动盯着我,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激动。
“殿下,怎么了?”
他上前将我拥入怀中:“绾娘,若是永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