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年期恶犬又一次从他的嘴里说出。
我看着眼前这个无比陌生的男人,彻底心灰意冷。
“好,如你所愿。”
我平静地点点头,转身就走。
回家的路上,我拨通了母亲的电话。
“妈,我要离婚,并向体育局实名制举报陆屿!”
而我走之后,国际泳联的官员打来电话,对着陆屿怒斥:“奥运资格赛的名额是林溪凭借个人成绩挣来的,必须由她本人参赛。”
“敢换人?
你们想被集体禁赛吗!”
接到陆屿电话时,我已经打包好了所有行李,坐上了母亲派来的红旗车。
他语气很冲。
“林溪,你手段够可以的啊,让国际泳联的人来压我,别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难住我!”
我淡淡地哦了一声:“那你自己解决啊。”
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,我让母亲的秘书帮我拟好了辞职信和离婚协议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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