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我不好,没保护好你。”
许洁摇了摇头:“顾哥哥,你对我已经足够好了。”
顾柏清见许洁如此懂事,再看看装作痛苦惨叫的我,更加忍受不了了,对着医生说道:“这一次必须彻底治好她的精神病,免得她再到处发疯。”
一瞬间,我的五脏六腑都在痛。
脑袋像被大刀狠狠劈砍着,每一根神经都被用力撕扯。
猛地一口鲜血喷出,染红了床单。
恍惚间,我好像看到顾柏清焦急地跑来:“不要!”
深夜里醒来,顾柏清握着我的手,脸上似乎有一丝心疼:“你怎么吐血了?
真的有这么痛吗?
不就是几个电极片吗?”
我什么话都说不出,只是看见顾柏清的那一刻,浑身颤抖,如应激般害怕,喃喃道:“我不敢了,不要……”顾柏清浑身一僵,监测我的心电仪疯狂警报。
医生劝顾柏清先出去,而我看见医生更是疯狂大叫。
他们只能换上便服再次为我治疗。
“顾先生,我们建议先解开对她的捆绑,否则可能会加重她的应激反应。”
直到天亮,我才恢复了一丝力气,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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