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副驾驶开门。
闵蓝走出来,高跟鞋在路灯下反光。
张维搂住她的腰,两人黏在一起往楼里走。
施文斌站在原地,手脚冰凉。
他走过去,在两人进电梯前喊了一声:“闵蓝。”
闵蓝猛地回头,脸色变了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?”
张维松开手,尴尬地咳嗽一声。
“老施,你别误会……”施文斌盯着闵蓝,“你不是说闺蜜聚会吗?”
闵蓝咬了咬嘴唇,突然笑了。
“对,我就是骗你,怎么了?”
张维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们聊,我先上去……站住。”
施文斌声音很低,但张维僵住了。
闵蓝翻了个白眼,“施文斌,你装什么装?
你满足不了我,还不让别人满足?”
施文斌攥紧拳头,指甲掐进肉里。
张维赶紧摆手,“老施,冷静点……”施文斌盯着闵蓝,她涂着鲜艳的口红,睫毛膏晕了一点,脖子上有块红印。
他突然觉得特别累。
“回家。”
他说。
闵蓝冷笑,“你自己回吧。”
她挽住张维的胳膊,“我们上去。”
电梯门关了。
施文斌站在空荡荡的大堂里,保安同情地看了他一眼。
凌晨一点,施文斌回到家。
茶几上放着闵蓝的包,里面露出半截口红。
他拿起包想挂起来,一条丝袜掉出来,黑色的,不是她早上穿的那条。
施文斌坐在沙发上,电视里在播夜间新闻,女主播的声音很平静:“今日股市大跌……”他拿起手机,给闵蓝发了条消息:“离婚吧。”
三分钟后,闵蓝回:“行啊,房子归我,儿子归你。”
施文斌盯着屏幕,突然笑了。
“为了孩子,不能离婚。”
他对自己说。
可这次,他自己都觉得恶心。
5周一早晨的例会上,老板王德海把文件夹摔在桌上。
“上季度业绩下滑15%,你们都是吃干饭的?”
会议室里没人敢吭声。
施文斌坐在角落,盯着笔记本上的划痕。
他的报表周五就交了,但今早王德海又让他重做。
“施文斌!”
王德海突然点名,“你负责的客户怎么回事?
投诉说方案有问题!”
施文斌抬头,“上周发给您确认过,您说没问题。”
王德海脸色一沉,“你的意思是我的错?”
“不是...今晚加班改完,明天我要看到新方案。”
王德海转向其他人,“散会!”
人群往外走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