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教过我们卸力的,是你忘了。”
毕竟,他为了乔诗婉退出舞狮队,已经两年没有参与过训练了。
所以那天,他为乔诗婉重新拾起舞狮,却早已忘记了如何保护自己。
江煜白艰难的勾了勾嘴角,“是,是我忘了。”
“可是阿笙,我和乔诗婉,什么都没有,你能不能信我。”
我点头,“我信你。”
江煜白的眼睛忽然亮了亮,“那……”
我打断他,“但我们没可能了。”
他和乔诗婉确实什么都没发生,但精神出轨,也算出轨的。
青梅竹马的感情容不得半点瑕疵。
因着那点情谊,我来看了他,但这一趟过后,我们再无瓜葛。
医院外,阳光正好,我微微抬起眼,忽觉怅惘。
那年朝阳升起,少年时的江煜白摘下火红的舞狮头套,明明那样疏冷的他,那一刻却比太阳还要炙热。
心动始于此,最后止于此。
眼睛适应阳光后,忽然远远有人向我挥手。
“阿笙!我来接你啦!”
贺景尧倚在车门旁,笑得比太阳还要灿烂。
这时我才恍然,原来,真正的太阳不需要火红的舞狮头套去衬托。
贺景尧接上我,去了舞狮训练基地,为新年的那场表演做准备。
我们配合的越来越好,心中的那点郁闷消散在汗水里。
训练结束后,贺景尧掷给我一瓶水,挨着我松松垮垮的坐下。
“阿笙阿笙,今天你有多喜欢我一点吗?”
我习惯了他的直球,也打趣道:“有啊,今天有,明天就没了。”
他佯装难过的挠了挠头,“那可真不巧,我明天还有。”
我轻轻笑笑,没说话。
刚从一段感情中抽离,纵使对他有好感,我也不能贸然接受。
正当我们准备离去时,门口处有着一个矮矮的影子投射在地面。
我定睛瞧了瞧